Atlantis. Mary

“浮世隐昔话,薄雪伴流花。”

「Kitajima Showa」
[Starry·Atlantis·Batory]

[第五人格乙女向]往生客

*第一人称代入向

*长生×山神“我”

*对长生性格把握不太好,有ooc,且烂尾,来祸害点人()

[1]

我看他一次次消逝,望我一次次神形俱灭,一次又一次,这山中的一切都在循环。

我无法离开这座山,我不记得自己何时而亡,也不记得自己亡于何处。


第一次见面时,我就这么告诉白泽,如今我仍然尽职尽责扮演这个角色。


白泽皱着眉头看着我,杯里的茶几乎凉透。


“那该如何称呼你呢?”


“雾山。”


我只记得这个名字,白泽挑了挑眉,似乎对这个回答颇感意外。

“非生客,也非死物。”


白鹿跟在白泽身边,白泽放下手中的玉箫,这次,她的眼神落到了我的裙摆上——那里沾了点点红梅。

她的眼神带了些许意味深长:“我原想雾山之灵应当是个恶灵。”


于是我在这座山上安顿了下来,这座山,名为雾山。


白泽屋内有个炉子,名为博山,我在树林外不远处看见了那炉子的化身——一个清秀好看的少年。

“姐姐姐姐——要和我一起抓萤火虫吗?”


勺童天真可爱,他拉了拉我的衣袖,将我的视线从那少年身上拉回。

“不要一直盯着炉子看了姐姐,”他的耳朵动了动,这句话却引来了不远处少年人的不满。


那少年向我匆匆撇来一眼,却又极快地转过头去。


“咦,炉子的脸怎么有点红啊。”


[2]

白泽为我引见了生客,说实话,我并不喜欢他,他身上带着一股腐烂的味道,勺童倒是很喜欢他。

“对他印象如何?”


“我讨厌他。”


我捧着博山炉,白泽告诉我那是长生的本体。

“我抱着它,他能感受到吗?”


白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筠心靠在她的身边。


“怪不得长生这两日常面红耳赤的。”


我悻悻地将博山炉放回原位,又对白泽口中面红耳赤的长生有些好奇。

“雾山姑娘,”白泽在我踏出门的前一刻告诉我,“不要相信一个自称阴阳司公的人。”


“我相信你,白泽。”


我望向她笑了起来——我怎么会不知道?这么多次我总在同一个时间线上轮回,白泽也不过在这次轮回中继续尽心尽力扮演着自己的角色。

只要我想,我可以瞒住任何人——我是诅咒的源头,是雾山的灵。

我听见那撕心裂肺的哀嚎,也看见自己多次消亡,我也听见,他喊我名字。


长生多次被阴阳司公所骗,我也因这无法解除的诅咒多次身形俱灭,循环往复。


“看雾山对那生客的态度,并非破局者。”


“筠心,她没有坏心思,不过……她身上的怨气很重。”

“既然是她下的诅咒,就没有自己解的道理,不过我看她对长生挺有意思的。”


她见我又回屋内,一脸认真看她:“我可以把博山炉带出去一会吗?不会给那个生客的。”


白泽又被我逗笑了。


[3]

长生见到我时极其别扭地偏过头去,我才注意他在与那名为奥古斯特的生客交谈。


我指尖划过博山炉的一角,不远处的长生明显是看到了我的举动,他急匆匆结束了与奥古斯特的对话。


我只是将博山炉抱在自己怀里,长生来寻我时明显有些恼怒,我却笑意盈盈地开口:“公子是哪位?之前听小勺童叫你炉子,莫不是你的名字?”


“不准这么称呼我!博山炉不是一般的炉子!长生可是上家赐字!”


“所以,你叫长生吗?”


他对上我的眼睛,又极其别扭地移开了视线。


“我叫雾山,”我笑着看他,“我快消逝了,长生。”


如果那生客不被镜鬼替代,我就会消逝。

  

这是前几次的经验。

  

他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看着我,然后选择性地跳过了这个话题。


“那生客不是好人,”我又说,“长生,你真好看,我喜欢你。”


他看出来我拿着博山炉是故意的了,他的表情转为恼怒,面上的赤红却也退不下来。


“女瘟神!博山炉还来!”


“不要,”我对他眨了眨眼睛,“我回去找白泽啦。”


[4]

长生看起来真的很讨厌白泽,现在他的讨厌名单上或许要多一个我了。


我对勺童说完这句话,小精怪却歪了歪头,说:“炉子怎么会讨厌姐姐呢?炉子就是别扭,其实他很在意姐姐的。”


“那小勺童呢?”


我看着可爱的小精怪心里也不由得欢喜,他怀里抱着一罐萤火虫,对我点了点头,看起来很是认真:“勺童也很喜欢姐姐。”


雾中有人看着我们,在雾中,我看清了来者的面孔,是长生,还有书生模样的男人。

“阴阳司公,其他事不需要你管。”


“长生,”我低声唤他,“到我这来。”


若我未有前几次的教训,我也会信阴阳司公的话,选择人长生离开这座山,但是我已经数次以神形俱灭为代价重来——


“长生,你应该相信我。”


我望他眼底一片清明,仍带着我熟悉的几分爱慕。


“长生,”我最后一次唤他,“他在骗你。”


“根本没有什么海外仙山,”我说,“帝王已死千年,执念也该放下了。”


[5]

“雾山姑娘,”白泽站在屋外,见我又抱着博山炉回来,眼中有几分诧异,“你又将博山炉带出去调戏长生了吗?”


“是奥格先生那边拿回来的。”


“长生……他勉强信了我的话,”白泽皱着眉头,他接过我手中的博山炉,也明白了我同她和阴阳司公一样。


“你的诅咒无法自己解开?”


“……白泽,你不该管这件事。”

“我的诅咒没有解开之法,除非被诅咒之人死去。”


“长生算是个意外,”我小声说,“我说的喜欢并非全然是骗他的。”


白泽有些意外,我向她挥挥手又向雾里走去。


“长生在等我。”


[6]

“你这几天一直在画什么?”

我好奇地看向他的那块画板,长生向后退一步,没让我撇到纸上一点。


其实我早就知道了——

他画中的人,不论重来多少次都是我。


但是他总是没有机会画完。


奥古斯特应前些天的约定而来,我知道结局总要达成,白泽在不远处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将这生客一脚踹进水里,身边的长生也同样有些脸色复杂。


“姑娘解决的方式还真是……”


简单暴力。


“他没有撕毁符箓的机会了,”白泽和筠心在旁边候着,“山神寻仇,我们不便多管,但镜鬼不能让他走出山中。”


“我无所谓,不过阴阳司公快来了。”


长生拿着他那块画板,这次我终于有机会窥到这副画的全貌:面容妍丽的少女一身青衣,手里捧着博山炉,在对画外人微笑。


[End]

  

只有小幸受伤的世界达成了()

wy你给我去捞炉子!/某日六阶排位如此嚎导致被红夫人镜像修机震慑的人这么说


心理差二十分A牌,破防了,所以来祸害点人(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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